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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陌生人你好,我是小莜。
不到两岁就没了妈妈,与固执的爸爸和暴躁的哥哥相依为命。
所以,我从小就学会了讨好,把“怨”深埋心底。
直到父亲患癌的消息击碎了我苦苦维持的平衡。
那些被压抑的委屈、怨恨和恐惧,突然从胸口炸了出来。
我再也骗不了自己“都挺好的”了。
我终于承认,有些伤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;有些痛,需要被认真对待。
好在,我走了出来,从怨恨到理解,从自我苛责到自我接纳,一步步疗愈了自己。
这一切转变,源于我勇敢地走进了那个房间。

怨恨掐住了我的喉咙
今年3月份,爸爸被检查出得了癌症。
当医生告诉我这个消息时,震惊之后,最先涌现的是愤怒、怨恨,然后是悲伤、同情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发现自己陷入一种奇怪的割裂中:
理性上,我应该关心他的病情,但情感上,我却无法真正的关心,反而隐隐有种怨恨释放了出来。
这种复杂的情感让我非常自责,但又无处排解。
我想为这些情绪,也为我自己找到一个出口。
所以,在朋友的推荐下,抱着试试看的心情,我预约了心理咨询。
预约前,我提前了解了各个流派,为了不用回顾过去那些痛苦记忆,斟酌过后,我选择了擅长CBT疗法的咨询师。
第一次咨询时,我非常忐忑:
“先说什么比较好?”“她会不会觉得我说的话不得体?会不会觉得我有病?”
还好,填完几个自评量表后,我们就直接先开始讨论咨询的目标。
整个过程中,关注的重心始终是我。
这让我有些局促又有些欣喜:
原来,我是可以被这样耐心对待的。

随后,话题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到原生家庭上。
我告诉咨询师,我从小就得满足爸爸的各种要求:
地里的活得帮忙干,家务也要做好,学习还不能差,必须要拿奖状,考第一……
我努力地去达到他的期望,却始终得不到一句夸奖,没做好的还会被大声指责。
后来再大点,我试图偷溜出去玩耍,或许也是想逃避家里的那些窒息的要求。
但几乎每次都会被爸爸或哥哥捉回家,然后被打一顿,再跪搓衣板。
如果我哭了出来,还会被威胁:“不许哭,再哭就没得吃饭!”
在一次次的罚跪,一遍遍“不准哭”的训练中,我学会了压抑愤怒,学会了默默流泪。
被打得最惨的一次,是哥哥逮到我出去玩,二话不说就拿起细竹鞭打我。
当我一路踉跄着被打回家时,竹鞭已经打剩半截,哥哥却还找了个棍子继续打。
那时,爸爸正在门口吃饭,我哭得撕心裂肺。
他不但没制止,还来了句:“就该好好打下她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去。”
我至今记得那时的失望、愤怒和惧怕,以及对自己无能和懦弱的恨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股愤怒逐渐积攒成怨恨。
可我还得依靠他们生活,所以不得不将这些情绪压在心底。
我好想逃离那个家,离开他们,离开那个“刑场”。
坦露完这些后,我和咨询师说:“我以为CBT不用像精神分析那样回顾过去,没想到还是要……”
她解释道:“我们要从中找到你的想法和情绪背后的不合理信念,并通过替换掉它们来松动这些信念。不过别担心,在这里,你是安全的。”

咨询结束后,我还一直想着她的话:
是啊,回顾过去不是要再次强化过去对我的伤害,而是要从中找出那些不合理的信念,让它们不再对我产生负面影响。
最终,我决定走进“过去”,直面它。

勇敢直面过去
才能真正成长
后面的咨询里,咨询师会根据我的状态,和我一层层去回溯、探索那些埋下信念的过去。
我们聊到了我对爸爸的复杂情感。
咨询师问我:“你对你父亲有着怎么样的情感?能具体说说吗?”
我:“很复杂。我同情他早年丧妻,一个人把我哥和我拉扯大不容易;但我也有些怨恨他,他总是让我干活,一点事没做好就会对我破口大骂,从没有肯定过我。和他有关的回忆几乎都是不愉快的。
所以,得知他患癌后,我先是不敢信,他这样的人居然会倒下;之后又觉得自责和内疚,我怎么可以去怨这个把我带大的男人……”
说着,眼泪就突然掉了下来。
我想维持一个“好孩子”的形象,可这些情绪让我感觉自己是罪恶的,非常想否认它们的存在。
咨询师马上回应我:“没关系,我们可以先在这里停一停,感受这种情绪,不用着急回避它。”
等我平静下来后,咨询师又问道:“那你会怨恨母亲的离开,怨恨她抛下当时那么小的你吗?”
我:“我从没有我妈抛弃了我的想法。相反,我有点同情她。因为我爸对我并不算好,我有时候会猜,我妈在时,我爸是不是像对我一样对她的。我姑跟我说,我妈走的那天家里就她一个,等我爸他们回家时,家里的家务活都是收拾好的……”

咨询师:“真的好让人心疼。那小时候有没有谁给过你一些温暖呢?”
我告诉她,我的姑姑和舅舅都对我不错。
姑姑和姑爷虽然常年在外打工,但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压岁钱,还经常关心我的衣食住行。
所以我上大一那年,姑爷意外去世后,我也会常常打电话关心姑姑。我希望她能过好,不要太难过。
我的舅舅也很关心我。小时候还常带我去他家长住,在舅舅家我每天都很开心。
这些回忆里的温暖让我扬起了嘴角。然而,我又忽然失落下来。
我告诉咨询师:“今年我去看了舅舅。他和舅妈真的好好,我也很想拥有那种充满爱的氛围。但我又有点同情他,我猜我妈的离世对他应该也有打击,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,不然他不会这么关心我。我很感激他……”
随后,我开始哽咽:“我妈离开后,我爸应该也很不容易…正值壮年丧妻,为了照顾我和我哥,二十多年没能出远门。我妈的离世对他的打击可能更大,我刚记事那几年,他经常喝得烂醉,最后还得我和我哥把他找回来……”
很神奇,当这些回忆一点点倾吐出来后,我的心里松快了不少。
咨询师的引导下,我慢慢接纳了自己所有情绪,还突然开始看见过去的力量:
即使日子很糟糕,也依然有温暖存在;即使过得很不好,我也始终知道感恩。
至此,我接纳了自己对爸爸的怨恨。

因为我理清了自己的“一团乱麻”:
我需要理解和支持,这些爸爸没办法给到我,但除此之外,我和他并没有多大仇。
当我把这些情结一一拆开后,我选择原谅爸爸,也开始对过去释怀。

我相信我真的很好了
后来,咨询进一步深入,我开始连接现在的思维模式与童年经历的关系。
我聊到自己去年完成的一篇蛮重要的稿件。
我:“我一直在反复修改。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,他还会说‘这都干不好’。”
咨询师问:“这个他,指的是谁?”
我:“我爸我哥,还有那些有权威的异性吧。”
咨询师又问:“你好像从小到大都在争取他们的认可?那要多好才能得到呢?能量化出来吗?”
我才意识到,我并不知道这个“好”到底要做到怎样。
小学时,我好不容易拿到奖状回家,却只得到我爸的冷淡回应,还说谁谁谁成绩更好,TA就不会像我这样沾沾自喜。
高中时,我的成绩稳居前列,得到老师和不少同学的夸奖,也高兴不起来。
因为,我始终没有得到过爸爸的认可,还会时常因此攻击自己。
咨询师给我分享了“课题分离”的概念。
她说:“你对自己的要求好像在很高的位置,怎么都够不到。哥哥、爸爸、有权威的男性似乎都是你‘够不够好’的裁判。
有没有这种可能,也许你内化了他们的要求,把他们的标准当作你的标准。有个概念叫课题分离,我们需要学会分清他人和自己的课题。”

咨询师的话让我思考了好些天。
从小到大,我一直要求自己必须做好。
但这个“好”好像一直是别人期望的,是TA们塞给我的一套标准和要求。
而我,将这些内化了,还把“裁判”的角色延伸到和爸爸、哥哥有类似特征的人。
一旦我没有达到要求,他们指责的声音就会出现:我每句话都是错的,我做什么他们都不满意。
好在,了解到课题分离后,我开始明白:
对方认为的“好”是TA的课题,那是TA需要做的,不是我要做的,我不需要去为TA的“好”负责。
我不需要去满足别人的期待,因为这不是我的课题,与我无关;
我也不需要为别人的情绪负责,不管TA是开心还是生气。
而我要不要把稿件写得完美、要不要和爸爸和解是我的课题,我只需要为自己的选择和后果负责。
比如,我可以继续怨恨爸爸,但我要做好承担怨恨带来的后果,这是我的课题;我不需要去获得别人的认可,这不是我的课题。
这份澄清让我感到无比轻松。
我终于放下了想得到别人认可的想法,也放下了别人强加给我的情绪。
有一次,咨询师听了我选择专业的经历后,很肯定我:
“你爸和你哥都在反对你,你还是选择了学心理学,这真的很有力量。”
这是我未曾觉察的。
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,也让我开始觉醒:
在还想得到他们认可的那时,我居然能和他们对着干,还不后悔这个选择。原来我早就足够勇敢了。
我不再需要他们的认可了。
因为不管他们认不认可,我都是一个很好的人。

如今,爸爸的病情逐渐稳定,我们的关系也在慢慢修复。
我不再期望他能变成我理想中的父亲,而是学会接纳真实的他。
更重要的是,我与自己的关系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。
我不再是那个试图通过完美表现来换取爱的小女孩,而是一个学会自我肯定的成年人。
我变得自信,时刻觉察自己的感受,建立与他人的界限,不随意附和;
也不再纠结过去的伤痛,不再怨怼爸爸和哥哥。我依然给予他们关心,却不再感到无力。
因为:我自己,永远是我的第一顺位。
如果,你也被原生家庭的创伤困住,被不合理的信念裹挟,觉得自己不够好……不妨试试求助心理咨询。
或许,你也能找到藏在心底的力量,也能对自己说一句:
“我没有错,我值得被爱,值得被自己好好照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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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来访者小莜
编辑:小西
图源:图虫创意、Unspla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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